刘永川博士 Dr. Alex Liu
2000年,我离开了硅谷而搬到洛杉矶来居住了。在新环境里,开始期间,我还延续了几个与亚洲合作的知识管理与组织管理培训业务,并去了香港和新加坡出差,也继续服务圣荷西的
TEN
孵化中心。但很快地我还是按计划顺利地将重心转移到了科研与教学上,2001年夏天我应邀去瑞典和亚特兰大参加了学术会议,并发表研究报告。在瑞典开会时我还遇见了后来获2006年诺贝尔和平奖的孟加拉国的穆罕默德•尤努斯及他的团队,并有些联系与合作。2001年秋季,我到加州大学河滨分校
UC RIVERSIDE 教授社会学研究方法与
SPSS,但只教了一个学期,因为距离住家太远而没有能够继续。


2003年夏天,我为联合国UN在斯里兰卡做项目评估 (IMPACT ASSESSMENT) 方法的培训,学生都是各部委的官员,我也在那里呆了一个月。那时游击队与政府军还仅仅是在2002年2月签署的短暂停火协议中,大街上处处可见碉堡防御工事,旅馆出来到街上散步时还真有点紧张。也因此,我们当时期望项目效应评估科学方法的广泛使用,可以改变一些大型项目投资的计划而使它们能贡献于和平的持续,也算是 Tech for Good 和 Tech for Peace 的初步尝试。斯里兰卡是个佛教国家,为此,我还曾特地去拜访了 Kandy 康提市的珍藏有舍利子的世界知名寺庙(佛牙寺)。斯里兰卡的大部分居民都是佛教徒,或许因此,那边的少数伊斯兰教徒就很受歧视,又被战火冲击得无家可归,只好向联合国求救而得到照顾。受联合国相关机构委托,我去了这些伊斯兰教徒的住处看望,结果是在一个知名的佛教国家里,开始了对伊斯兰教徒的了解,以及各宗教的比较。也是通过这些特别的工作和研究,开始了我精神资本主导的四种资本、或四个角度(物质、智慧、社会、精神即信仰)看问题的系统探讨。
从2005年底开始到2008年初,我为美国国家发展署等提供咨询服务而到了哈萨克斯坦协助建立创新创业中心,帮助他们引入硅谷创新创业成功之生态环境体系,并帮助哈萨克斯坦完成了一个关于创新创业的全国抽样调查,再与伦敦商学院和美国巴布森学院(Babson College)协作而将其纳入了 GLOBAL ENTREPRENEURSHIP MONITOR 即全球创业普查系统,也协助了他们相关的数据分析技术培训。同时,我也去了邻居的吉尔吉斯坦开展类似的业务。这样,中亚的机场成了我在美国之外使用最多的机场。哈萨克斯坦和吉尔吉斯坦都是伊斯兰教徒为主体的国家,在开展业务的同时,我有很多机会与那边的教授、官员、学生、以及商人聊天,交流对于信仰、国际关系、人生等等的看法,深入了解人情与社会,也在一些当地的院校做了关于4资本(物质资本、智慧资本、社会资本、精神资本)与创新创业项目成功之关系的演讲报告。另外,我也利用机会特意去了一个中华历史上最具意义的大战地点、和李白故乡之附近区域,有了我一生中最特别的文明之旅。
在这段特别的海外咨询服务期间里,2007年的夏天我还去非洲的肯尼亚呆了一个月,收集数据来评测美国援助和USAID资助的社会影响,让我深入了解到光物质资本和智慧资本的援助是不够的,需要社会资本和精神资本的加力协助才能确保援助项目成功。肯尼亚也有一个很大的伊斯兰人群,而且在911恐怖袭击之前的最大恐怖袭击就发生在肯尼亚。那是在1998年8月,美国驻肯尼亚使馆遭恐怖袭击而被完全炸毁,造成了400多人死亡、4000多人受伤。为此,了解911,了解文明冲突,肯尼亚是应该去的。在肯尼亚的多方交流、实地体验让我有机会深入了解精神信仰的力量。我这一个月工作的办公室就在美国驻肯尼亚使馆内,因此也就听到了许多
Obama
奥巴马在之前一年(即2006年)八月以参议员身份访问肯尼亚(他父亲的家乡)和在那里会见他亲属们的许多故事。之后,奥巴马参选总统获胜而当了8年美国总统,为此我还以他的成长经历写了一篇精神资本的相关文章。

这段时间里我是教学、科研、咨询同时开展的,而我教学与研究的重心是围绕着结构方程与潜变量方法,2003年开始在加州大学尔湾分校UCI兼职教授那里的博士生们,一直延续到了2011年。我教授结构方程与潜变量方法、相关算法以及在商业研究上的应用,也把相关教案整理成了一本教科书和一篇综述评论文章而发表了。在这期间的2004年夏天,我还去法国巴黎教了一个暑期班,同时在2005年初到纽约、花了将近半年的时间为IBM建了一个以结构方程为基础的因果模型发现系统以及SPSS上完成的算法,实现并改进了后来在2012年获图灵奖的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Judea
Pearl教授提出的通过结构方程从调查数据而获得因果关系的流程和算法,为我和同事们的机器学习和人工智能工作建立了一个不错的基础。但我这几年咨询等业务技术应用的兴趣重点在于精神信仰与组织绩效的关联上,或许也因为我注重潜在(即不可直接观测的)变量与看不见的精神之间的关联,我便使用了潜变量模型来研究和测评信仰和精神资本,不巧又成了以潜变量来定义和测量信仰与精神资本的先驱之一。为此,虽然我写作与发表很少,仅在一些会议上做了几次研究报告,但还是不断被人提起,也常常收到一些相关的研究询问及合作意向的邮件。
大概在2008-2009期间,我与耶鲁大学神学院的一个精神资本研究计划和爱尔兰的一所大学里的研究中心还有些科研上的合作,我从创新创业成功之生态环境中提升出4CAPITAL
要素而发展出的4CAPITAL四资本理论也因此科研合作而发扬光大。从此,4CAPITAL四资本理论虽还在发展之中、但也常常被人讨论和引用,我也被邀请去指导过一些相关的博士和硕士论文。这或许是因为我这几年对伊斯兰教、佛教、东正教、基督教等的深入实地的考察研讨,确实难得而也就确实得出了一些特别的启示,可以慧人。这个4Capital 四资本理论也为我下一步的关于中国信仰与方法、关于我自己的信仰的探讨与实践打下了特别基础,同时与后来提出的
ECOSYSTEM APPROACH 、以及整体计算(全观分析)方法
Holistic Computation 也在理念上是相通的,也自然成为整体计算(全观分析)方法和应用的重要基础。参考文献 - 1) 人工智能时代,我们更需要追求信仰
2) 四资本理论
